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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有什么话想要问我吧？”顾伈叉了一小块牛排放到嘴里斜了一眼娜娜道。
“嗯，小伈伈你在说什么哦？其实人家就是单纯地请你吃顿饭耶～”娜娜还眨巴着眼睛装傻，但是得到的却是顾伈的一个没好气的白眼。
“少说这些虚的了吧。有什么赶紧说。”
“嘿嘿，果然还是逃不出你的法眼，”娜娜见被直接指出来也不尴尬，只是嘿嘿一笑便顺杆子往下爬：“那我就直接问了哦，顾伈你和总监是什么关系？”
“什么关系？上下属的关系。”顾伈很自然地回答道。
娜娜等了半天见顾伈除了这个就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，有一些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，“只是上下属的关系？”
“那不然呢？”顾伈莫名其妙地抬头看了一眼娜娜，“你以为是什么？”
“我”娜娜被顾伈给噎了一下，不过很快地转移了话题，“那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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